以云景这语气,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就算是我和君离不问,他也会直接告诉我们,所幸,我学着君离的模样闭了嘴,淡淡的看着他。
他一见我俩这如出一辙的表情,一脸不爽,却又忍不住的说了句:“我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一身漆的女人。”
“我也看见了。”云景的话音刚落,我接了句话,可这话刚一接,他的眼神中顿时带起了几分诧异,问我:“你也看见了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把看见这影的事情和云景说了一遍,云景这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说这个女的,可能是在他进去装模作样打电话的时候溜出去的。
原来,云景一进那院子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院子里浓浓的阴气和死气,甚至是空气里拿难以掩藏的血腥之气都不断充斥着他的鼻尖,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院子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可一间阴气死气,甚至还带着血腥气味的院子不足为奇,奇怪的是,这间院子住着人。
而且,住着好几个活人
要知道,一个人在阴气较重的地方呆上一个月都能被阴气腐蚀的住院,小则发烧,大则重症可那几位住在院子里的老太婆不但没半点事,面上除了有些苍白之外,小嘴还特别的红润,而且,一个比一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