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回答了我：“不过现在不恨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我连忙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毕竟，我和他曾经是一体的，没有他拿来的我”
他这语气有些决绝，和之前那个对我说，他想要自由的顾以城，仿佛已经成为了两个人。
我在暗中，呆呆的看了他好几眼，却只能看见他一些模糊的轮廓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空间，太了，也太压抑了。
比起之前那个充满机关阵法的大殿来说，似乎更加危险。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暗中的顾以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小声的回了我一句：“萧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用什么眼神”我听后，巧笑了声，回答道。
可顾以城却再次沉默，没在回答我，我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的声音。
他的手指很长，手很冰，非常陌生，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一次握他的手，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毕竟，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本来就少，两个人单独见面的次数就更不用说了。
而顾以城好像特别珍惜这次机会似得，拉着我在暗中走了好久，知道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丝曙光，带我走出去的刹那，这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