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是他。
这余伯南,竟然是个利‘欲’薰心之人?
只有大*的人,才能有这么准确的灵感吧?
阮梁明打心里嘀咕,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还当他有才情来着?
既然余伯南自己都看到,阮梁明就不多话,原地站着,心想我就不走,我要听听这小城的才子,有什么好的条程,一定要给袁训。
来钻营的人,总得有些建议啊,民事上的独家见解啊,阮梁明想,我偏要听,看你倒能把我撵走?
余伯南直直盯住袁训,手在袖子里捏了又紧,紧了又捏。
见袁训目不斜视大步而出,微沉着脸才一过来,两边厢房中走出几个老公事迎上。“小袁,今年多省发雨水,这救济的钱数你可看过?”
“雨水过后又发瘟疫,‘药’局发‘药’材往各省,押送的路线昨天有给你吧?”
“殿下昨天说凡上折奏请皇上祭天免灾的,都要处置,殿下今天又没给吩咐,这事情要怎么问才好?”
……
十几句问话,旁边的人都听成习惯。太子倚重小袁,老公事们遇事问袁训,就少碰钉子。而余伯南,则又一次面无血‘色’。
他是准备做官的人,自然听得出这些问话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