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旁边站着卫氏,卫氏的脸红得可以和‘洞’房时的宝珠相比,但眸子中却是喜悦的。
她喜悦什么?
她喜悦着姑爷和姑娘情投意合,如果双双睡懒觉也叫情投意合的话……喂,‘奶’妈,你这算是偏心自己姑娘吧?
栏杆外的槐树影子已近中午,而新房‘门’紧闭起来,任是卫氏和红‘’一大早起来,已经在窗下‘门’缝里听了又听,小夫妻还是没有一丝起来的动静。
当忠婆又一次来打听时,虽然她很客气很和气,可陪嫁过来的‘奶’妈和红‘’是一次又一次的难为情。
自家的姑娘以往可是家里头一个请安的人,‘奶’妈可以发誓姑娘从没有起晚过。她话到嘴边没有发出来,是她再发得誓好,也抵不过此时的事实吧。
姑爷不起,姑娘你也不起?
幸好袁家没亲戚,家里也再没有别人,今天的窘迫不会让别人知道。
对于她们的解释和尴尬,忠婆还是笑着:“没事儿,都累了,小爷身子骨壮都不起,何况是‘奶’‘奶’?”
这句解释比没解释还要糟。
他俩新婚第二天双双赖‘床’……。
见忠婆问过就走,卫氏打心里叹气,我的姑娘哟,打小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