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见宋潜来了,赶紧让开一条道。
宋潜拉着宋以真跑进去,见宋文书捂住腿肚子躺在地上直叫唤,宋氏跪在他身边直抹眼泪儿水。
宋以真见他小腿上的肉都被撕掉了一块,血肉模糊又鲜血淋漓的,当即不敢耽误,一边把酒囊里面的酒倒进犬嘴紫砂壶中,一边对宋潜道:“大哥,去捡些干柴过来。”
宋潜一听,连忙奔到学校后面,他记得学校后面的屋檐下有个很宽的空地,附近的人家会把土里的麦秆堆在那里阴干的。
他飞快的跑了把麦秆过来,这时候宋以真刚把酒灌在犬嘴紫砂壶中。
她放下犬嘴紫砂壶,摸出打火石点燃了麦秆。
宋氏见她拿着犬嘴紫砂壶在火上烤,挂着眼泪诧异问道:“以真你这是干什么?”
“烤酒,帮爹爹引毒。”
“这能行吗?”宋氏有些狐疑:“娘已经派人去城里请大夫了。”
“能行。”
宋以真一边往火堆里加麦秆一边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在医书上看到过,被疯狗咬伤的人要尽快拔毒,不然等毒侵入血脉,爹爹就无药可救了。”话落,她见紫砂壶内的酒煮开了,连忙用裙摆包着犬嘴紫砂壶对宋潜道:“大哥,撕开爹爹被咬伤地方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