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曾经告诉儿子世道弯弯曲曲,总是难以看清人心。”他抬头望着宋文书,嗓音祥和:“儿子以后为人处世,也定当将此话放在心间。”
宋文书本来只顾着给自己找开脱之词,听了连忙点头,愤然无比的说:“圣人说的果然不错,人心难测,以后为父也要擦亮眼睛看人。”
宋以真却听着在心里冷笑,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事情,惹了债之后永远都把事情怪罪在女人身上,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不过罢了,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
她便夹了菜送到宋文书和宋氏碗里,童言无忌的说道:“爹爹以后看人看准了,除了阿娘,世上的所有女人都是老虎。”
说着她天真烂漫的对着宋氏笑:“还是阿娘最好了。”
宋文书心里愧疚,但见宋氏在灯下秀气的面容,连忙点头道:“娘子果然最好,以后为夫定不会再做那糊涂事情。”
宋氏听了这话心里没好气,但也记得陈彩荷对自己说的话。于是轻哼了一声,道:“我只盼望着夫君你长点心,对我们娘几个好些便本无所求。”
宋文书被说得心里羞愧,但见宋氏话语不冲,似乎带着些嗔意,心里羞愧的同时又很受用,连忙举手发誓:“娘子明天炖点猪心来吃,为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