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书被宋以真那黑黝黝的眼睛瞧得忏悔又惭愧,只觉一张老脸无地自容。都是自己花花肠子惹的货,先前害的女儿差点丧命,这一回要不是一家人福大命大,只怕也已经命丧黄泉了。
宋潜听了这话,眸光一冷。
他转头看着宋以真,目光从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上掠过,微微无奈的道:“回家把鞋穿上。”
宋以真这才反应过来,昨晚情况太紧急,她连鞋都没穿。连忙朝他吐了吐舌头,小跑着回去穿鞋。
哪想刚走出衙门,便见华时同坐在马车上喊她的名字。
她连忙松了口气,一溜烟儿的爬上了华时同的马车往回春堂赶回去穿鞋子。
待宋以真走后,宋潜这才转身看着县令,轻声道:“大人,蓄意伤人至重伤,应当治何罪?”
面对宋潜那清冷的眼神,县令心中一惊,心想这个宋潜和传闻中那温和待人的形象有些差别。
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沉吟片刻,便道:“十年牢狱!”
“潜儿……”宋文书一听,连忙出声:“那小蔡屠夫后半生只能摊到在床,若是再告了他入牢,只怕会让他病死在牢中。咱们读书之人,应当……”
“父亲!”宋潜打断宋文书的话,面色冷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