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远到了回春堂,宋以真见到他有些诧异。
忙亲手倒了杯茶给他,问道:“你脸色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许靳远摇了摇头,目光静静地看着宋以真。
宋以真眨眼,正莫名其妙的时候,许靳远已经收回了目光。
他喝了口茶,轻声问道:“除了那一具被人砍死的尸体外,其他的可有什么异状?”
宋以真闻言蹙了蹙眉,在脑子里回想了片刻,才轻声道:“其他的尸体都是先被烟雾呛的窒息晕倒,再被火烧死的,至于异状……”她抬头看着许靳远:“按理说,不可能十几个尼姑都睡死过去,然后全被烧死。”她看着许靳远说:“只有解剖尸体,才有可能查到其他的疑点。”
说道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但是杜县令早先时候,就特意警告过我们,不准再解剖尸体。”
看着宋以真那局促的模样,许靳远弯唇一笑。
他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递给宋以真道:“有了这个,你便可以了。”
宋以真看着他递过来的令牌发呆,许靳远则压了压眉头,轻声道:“王奉廉将那具最年轻的尸体领回家烧了。”
这话宋以真一听便懂了其中的猫腻,她看着许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