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药的毒性有点大,她必须忍住毒发时的那种痛苦,不能让苏越泽发现丝毫破绽。
想到这里,宋以真抿了抿春,目光坚定的喝下药。
那药入腹,没过多时便发作起来。
毒发喷血是必须的,宋以真为了掩饰喷血的声音,只好逼着自己放了一个特别响的屁。
苏越泽听见她放屁,有些嫌弃的道:“能将屁放的惊天动地的只怕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了。”
“师伯过奖。”
因她是内服的量,所以发作起来没孙琅那么夸张,但她还是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尤其是那虫子在体内中了毒,竟然慌不择路乱想从私处跑出来。
宋以真菊花一紧,完全没料到那虫子竟然垂死挣扎,一边祈祷着它千万别冲破那层膜,一边还要和苏越泽打着哈哈说:“屁乃人间之仙气,哪有不放之理?”
苏越泽难得无言以对。
而宋以真则在感觉到那虫子刚窜到不该窜的地方就嗝屁了,顿觉神清气爽,便也得意洋洋的对苏越泽道:“师伯,难道你就不放屁吗?”
苏越泽脸色一变,听着宋以真问了好多次,才淡淡吐出一句话:“全靠憋。”
“噗……”
宋以真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