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更是害的东厂损兵折将,他们本是奉当今皇上之命前来朔方查结党营私和贪墨案的,谁曾想抓到了一个苏越泽。
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孙琅心中,那个叫宋以真小丫头,只怕也是朋党之一。
担见督主似乎留着她另有用处,孙琅也不敢忤逆秦真的意思,只想着平日里让人多监视监视便成了。
第二天一早,宋以真前去给秦真治病的时候,便见他裹着白狐裘坐在桌前批阅公文。
屋内烧着地龙,气温高的让人流汗。
可秦真那白玉似的脸上见不到一丝血色,宋以真目光落在他手上,但见他批阅公文的动作有些缓慢,便蹙了蹙眉头,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扭头去问立在一旁的小太监:“督主可用过早膳了?”
“未曾。”
宋以真闻言又叹了口气,她走到秦真面前,行了一礼,这才恭谨道:“督主,身子要紧。”
她话落,秦真并未有任何反应。
面对秦真,宋以真也不敢造次。
只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等来等去,等出了一身汗,也不见秦真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
眼见着都等到晌午了,宋以真连忙把心一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