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稳坐在床头,目光淡淡:“有什么说什么。”
宋以真忙会神道:“督主这病是个慢活,得细细调养,治个五、十年才有痊愈的机会。”
说完这话,她连忙捂嘴,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
治个五年十年的,万一他们把自己绑回东厂咋办?
那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屋内的灯火晃了晃,窗外的风声也急起来。
秦真面无表情的瞧着宋以真那后悔的表情,微微抿了抿唇。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像是白雪一般冷冽。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宋以真忙补充道:“就是调养久了些,其实前头的功夫不难,只要花半个月就行了。”她看着秦真,有些讨好的笑了笑:“后面我给督主开些调养的方子,只要日日照着一个法子调养,五年十年的就能痊愈。”
听她这么说,秦真微微偏了偏头,那优美好看的下颚轮廓便这么映入宋以真的眼帘:“半个月?”
听见他问话,宋以真连忙点头:“是的,是的,只要半个月。”话落,她拍着胸膛保证:“督主放心,我一定能将你治好的。”
秦真闻言点了点头:“从明日开始。”
宋以真谨小慎微的看着他:“督主,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