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洞房的时候自己不能人事,还变着法子折磨新娘子。
听到这里,宋以真又咂舌。
自古太监多鬼畜,变态的不要太多。
她不免想到了秦真,这个秦督主看起来霁月清风般的人儿,那满身杀气也不是盖的。
宋以真胡思乱想的跑到了厨房,烤乳鸽没吃着,倒是喝上了一碗羊肉汤。
等她吃饱喝足的到了督主秦真的屋内时,孙琅正恭谨无比的弯腰站在秦真身后,拢着拳头给他捶背呢。
宋以真轻哼一声,这个孤傲的死太监,在秦真面前乖顺的像只奶猫似的。
她眨了眨眼睛,走到秦真面前轻声道:“还请督主散开左右仆人,在下才好专心的给你治病。”
孙琅瞪了她一眼,秦真则连眼皮都没抬的轻轻“恩”了一声,这一声出来,孙琅便垂首恭谨行礼,说了句儿子出去了,干爹有事请吩咐的话这才弯腰走了出去。
宋以真觉得这个狗腿子,时时刻刻都在拍马屁。
但随即又有些悲哀的想到自己,不也是在秦真面前卑恭鞠膝的么,随即便在心中叹了口气。
宋以真先是在铜盆里洗了手,又给秦真细细把了把脉,然后有些小心又有些激动的对秦真道:“督主,看病讲究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