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先前被烫伤的右手,一边给他挑着水泡,一边轻声道:“督主每日须得在饭后半个时辰服用汤药,然后在正午之时泡药浴,我在给你扎针冲开冲开督、任、冲三脉。”
她看着秦真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大夫应有的和蔼道:“待三脉冲开,就可以用最后的法子为你将体内的积寒泄出。这样一来只要再细细调养身子,十年后便能痊愈了。”
秦真见她絮絮叨叨的恶说着话,忽然双眼微微一眯,面无表情的掐着宋以真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
“你杀了我,就没人给你治病了!”宋以真瞪着双眼,悲怆无比的吼道。
秦真垂着头,漆黑的长发从脸庞垂泄下来。
那像绸缎般的墨发衬着他精致俊美的五官有种妖异的美,他眸光平静的睨着宋以真。
那掐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向下,宋以真心里抖了抖几抖,正要挣扎的时候,忽然他手下微微一用力,便震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宋以真身上一凉,立马吃惊又惊悚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秦真表情淡淡:“你方才看什么?”
宋以真意识到不对,连忙握着银针想扎他穴道。
谁知秦真却握住她的右手微微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他便卸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