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者冰霜的风从院外灌入了廊下,宋以真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裘。
回到屋内便倒头就睡,睡梦之中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场景。等她次日醒来,便肿着两个大眼泡。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伸手揉了揉眼睛,便起身离开,朝秦真的房间走去。
他依旧坐在桌前批阅公文,宋以真没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坐了过去,反正是他自己的身体,爱不爱惜随便她。
大约她身上的怨念太重,没一会儿秦真便放下手中的笔,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胆子比昨晚大了不少。”
“死活一条命,贞操都是浮云。”宋以真反唇相讥。
“是么?”秦真不阴不阳的看着她。
宋以真被他看得有些怂,但还是梗着脖子道:“反正你的命根子只有我能治,大不了你杀了我,你就做一辈子的太监好了。”
这话落下,秦真便冷哼一声,扫落坐上的兰花砚台,漆黑的墨汁顺着刺耳的声响溅了两人一身。
在秦真那阴晴不定的目光中,宋以真冷笑一声,语气则淡淡道:“督主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秦真浑身气压一震,宋以真立马飞撞到了墙上。
她喷出一口血,面色冷冷的从地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