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站在门口,半垂着眼,在宋以真脸上飞快的扫了一眼,目光在她人中的那点墨迹顿了顿,随即便收了回来,朝她先前坐着地方走去。
见桌上放着一张写了一半的纸,他伸手拿起来看了片刻,便道:“字真丑。”
宋以真脸色一红,恼羞成怒的想去抢回来,但看着秦真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又不敢动,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小声道:“不知道督主深夜前来太医院所谓何事?”
秦真用眼角瞥了她一眼,见她敢怒不敢言,便勾了勾唇角道:“这一次,公主和太子两败俱伤。”
宋以真抬头,有些茫然。
秦真见她不懂的模样,语气有些加沉的道:“太子得知事情败露,便跪在陛下面前哭了一下午。说不怪五公主心狠想拉他下水,只怪自己有了个怪癖的嗜好。还把太子令双手呈上,说若是陛下真想顺着五公主的意思,罢了他的太之位,让四皇子做太子他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
宋以真诧异,这个太子真鸡贼。
以退为进,宁宗就是有着想法,这下也不可能真这样做了。要是这样做了,岂不是告诉其他皇子,只要谁阴谋用得好,太子之位就是谁的了。
见宋以真一点就通的模样,秦真松了松眉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