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厂和大理寺,但我看东厂尽抓些无用之人。”
说道这里,戴皇后微微一顿,看着太子道:“能在一夜之间便将印有谣言的纸张四散在京城最热闹繁华的几个街道,证明此人对京城格局极熟。”
说着,她微微抬手,一旁的宫女立马双手奉上一张折好的白纸,戴皇后拿过白纸递给太子,轻声道:“每个作坊的雕刻师傅手法都不一样,你只要拿着这字迹去一一排查京城所有的印刷作坊,必能顺藤摸瓜的揪出背后之人。”
太子脸色大喜:“多谢母后为儿臣指点迷津,如此,儿臣这便告退。”
戴皇后坐在首位上,瞧着太子离开的身影,这才神色慵懒的起身由宫女扶着如寝宫。
宫女们只将戴皇后扶到了寝宫门口,便不敢再跟着进去。
戴皇后嘴角含笑的刚走到床幔之前,一只男人的手臂立马从帷帐中伸了出来,将戴皇后拉入帐内。
宫里的后半夜异常安静,却说太子回到东宫绽开戴皇后递给自己的纸张,见到上面那简单粗暴的打油诗,微微扯了扯嘴角。
今天他试探戴皇后,已经从戴皇后脸上看出她真如这诗所写的一般参与了十六年前反王谋逆一案。
他捏着纸张冷笑,等他抓到了这印刷的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