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手中捧着胶泥和印有打油诗的张纸一起奉在宁宗面前:“这两件东西,便是儿臣查出的物证。”
宁宗见太子说的情真意切,便不免有些心软。
他将浮尘递给清河道长,拿起那纸张展开和刻在胶泥上的自己对比一番之后,顿时一怒:“究竟是谁?”
“太医院元院判宋以真。”
太子低声道,宁宗眼神微微一眯:“她?”
“是!”
太子跪在地上,轻声道:“儿臣拿着这纸张四处搜查京中的制印坊,最后在一家小作坊中查出这些胶泥。而根据老板交代,是宋以真带着身边的药童乘夜租下了他们的作坊,印制了这些污蔑皇后和国舅的打油诗。”
在宁宗沉沉的目光下,太子低头继续道:“所以儿臣斗胆派人捉拿了宋以真,再来向父皇禀报。”
宁宗垂头,浑身气压很低的睨着太子。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瞧的太子胆战心惊,半晌才听见宁宗沉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抬起头,看着朕。”
太子小心翼翼的抬头,在对上宁宗那威严的目光时,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笃定铿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宁宗眯眼瞧了半晌,忽然哼声一笑:“既然查出是她,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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