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转身离开。
宁宗躺在床上这些天,珍妃和四皇子日日都来照料他。
三人之间虽不似平常人家的夫妻、父子那般温馨和蔼,但对于帝王家而言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温情脉脉。
宋以真谨记华恒的话,从未在宁宗面前提及过关于李家一字一句。
她每日所做的事情,便是尽医者最大的努力去照料宁宗的身体。天仙子虽然还没有下落,但宁宗的身体在宋以真全心全意地照顾下也恢复的不错。
这一日宋以正在给宁宗针灸的时候,宁宗忽然宁宗忽然睁开眼,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宋以真脸上。
宋以真抬眸,请问到:“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院判你可曾觉得朕是自作自受?”
宁宗冷不丁一句谈话,让宋以真唇边的笑容一敛。
她看着宁宗那一脸‘我需要找人派遣,谈心’地表情微微定了定心神,重新含笑对宁宗道:“陛下,大家都想要个好身体,这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她没说,宁宗想长生不老磕仙丹的做法对不对。
入宫这些日子,她见识了那么多云波诡谲,还是学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看着宁宗那苍老了近十岁的面容,宋以真心底那份作为医者的慈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