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捋在而后,神情温柔的道:“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会比这疼上一百倍。”他低头亲了亲宋以真苍白如纸的嘴唇:“但我不能让你晕过去……”
话落,他手中的银针尽数没入宋以真的印堂穴。
你有没有下过十八层地狱?受尽一切极刑?
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没有哪一个词能完整的形容出宋以真此时所经历的折磨。
漆黑寂静的夜色中,宋以真的哀嚎将林中的所有生物全都惊动出巢。
当重楼告诉宋以真她那一夜的嚎叫,让城里有了个山中闹鬼的传说时。宋以真
此时正被苏越泽用另一种红色的药泥裹成了一个硕大的红球,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转来转去。
听重楼这么说,宋以真心里一动,闹鬼好,不知道宁宗会不会派人来捉鬼?
苏越泽见状荡气回肠一笑:“皇帝老儿自被清河道长连同皇后加害之后,凡是在他面前宣传神鬼之说的人都被他砍了。”
宋以真:“…………”
她眸光沉重地看着苏越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咱们夫妻同心,为夫当然知晓你在想什么了。”
苏越泽挑眉,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