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秦真却伸手拦住她的腰,低声告诫道:“悬壶济世,行医治人乃大功德,但切记,别什么都往了家里捡。”
秦真最后淡淡吐出两个字:“危险!”
“霍炳炎很危险?”
宋以真抬头看着他,凝眉问道。
秦真却勾唇一笑,松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在宋以真继续的追问下,伸出食指在她肩头轻轻一推,宋以真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秦真扯了扯嘴角,越过她朝屋外走去。
“秦督主,说话说一半这样很不好。”宋以真追了出去,秦真却睨了她一眼,淡道:“一个莽夫,有何危险。”
宋以真:“…………”
她试探性问道:“难道是重楼?”
秦真翘唇一笑,意味深长地了她一眼,轻声道:“牵马过来。”
“你倒是说清楚啊。”
宋以真一边去牵马,一边问道,但任凭她怎么问,秦真都没再说一句,气的宋以真简直想钻研出一种讲真话的药,塞给他吃。
陈彩荷端着果盘从一旁走了过来,她站在石桌前朝宋以真招手:“以真,来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