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和兄弟身上纹有相通的纹身。”
宋以真站在一旁,也将许靳远的表情尽收眼底。
但华恒那句奇特的纹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偏头看着华恒,又听他道:“这纹身还有个特点,就是平日里看不出来,只有在情绪激动或者喝醉了酒之后才会显现出来。”
宋以真忽然想起在驿站的时候,曾经看到柳将军脖子上蹿上的红纹,和他下意识遮掩的动作。
那果然是纹身?
华恒微微颔首,便有人送来一壶酒,华恒轻声开口:“许公子请你喝完这壶酒。”
“不用了。”许靳远淡道:“我是许家后人,但人不是我杀的。”
他垂眸看了宋以真一眼,轻声道:“我之所以处心积虑想升迁为吏部的官员,就是想借此查出当年事情的原委。可调查了所有的卷宗,都只找到柳将军当年升丰、调动的卷宗。所以在他入京的时候,便只身潜入驿站想去探一探,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死了。”
听许靳远亲口这样说,宋以真这才放下了心。
她和许靳远怎么说也是年少相识,她打心底不愿意朗朗清风如月的许靳远是杀人凶手。
华恒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许靳远不是杀人凶手,见他认了身份,便详细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