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秦真太危险,宋以真不敢应他,只小心翼翼的一边往后挪去,一边在袖子里摸银针。
她默默地盯着秦真,就想找个机会给他戳过去。
外面传来陈彩荷她们的拍门声,秦真冷哼一声,就有东厂的人上前,点了几人的穴道,将人给抗了下去。
宋以真:“…………”
秦真垂眼看她,微橘的烛光中,就像是看着红尘中的一粒渺小尘土似的,那样的凉薄的眼神让宋以真心里发憷。
“……督主,我有口无心,您别往心里去。”
听着宋以真弱弱的一番话,秦真淡淡一笑,缓缓向前踱了一步:“本座自来小心眼子,宋院判难道不知么?”
宋以真抽抽嘴角,小声嘟囔,当然知道。
不仅是个小心眼子,还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
秦真偏头细细品砸着她口中的话,忽然弯腰,将宋以真床咚在臂弯里。看着宋以真苍白的脸色,他哧声一笑:“本座有疾,你有药?”
他的笑容瞧的宋以湛心中惊惧,眼看着他缓缓朝自己压过头来,宋以真想也没想,就把银针给戳了过去。
秦真蓦地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他含笑从宋以真手中拿过银针,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