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而言,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她垂下眼,遮住眼里的神色,片刻之后才梨花带雨的道:“我去收拾东西。”
“以真,我眼上的布条何时才能摘下来?”崔泽芳抬头,含笑问着宋以真。
宋以真回神,目光落在他身上,见他笑的天真无邪,便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很希望摘下布条,亲眼看一看这天地,沐浴在这温暖的阳光下……”
“恩恩。”
崔泽芳猛点头,宋以真见状,神色一冷,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我病给你治好了,你倒是把自己又快作瞎了。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时候能摘下这布条?”
崔泽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想,幸好看不见宋以真那暴怒的脸,可以把她想象成一边骂自己一边微笑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有些怯怯的道:“以真,别生气了。我以后老老实实听话。”
“这还差不多。”宋以真冷哼一声。
崔泽芳闻言,忽然弯唇笑了起来,那单纯无害的模样瞧的宋以真真心把他给装起来。
因为带着崔泽芳和宫初月回去,宋以真便没直奔到小草如今所住的地方,而是现将两人带回医馆安顿好了之后,这才带着王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