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知道收敛呢?”
恰好这时,宁宗在秦真的搀扶下上了龙辇。
宁宗坐看着秦真,意味深长的说道:“身为东厂督主,房里也该有个知冷热的人。”
秦真身影一顿,宁宗睨着他肩上的血迹,笑了笑,便让人抬着龙辇离开了。
秦真凝眸站在原地,待抬着龙辇的太监离开之后,这才从孙琅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跑到前面给宁宗开路去了。
人都走光了,就剩宋以真一个人站在钟楼之上。
刚出太医学院的大门之时,秦真骑在马上回头,瞧见站在钟楼上的那抹人影。
夕阳渐渐倾斜,火红的光线之中,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那漫天的流火怒云,也映红了秦真的脸,他知道方才宁宗那番话,并不是为他着想,而是在作践宋以真。
太监无力知冷热的人,除了对食还能是什么?
宋以真站在钟楼之上,与他对视。
忽听王珠焦急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东家,不好了,不好,钟院判被东厂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