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伸手拉住了他,两人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些锦衣卫行为粗鲁的将钟院判的尸体丢在木板上抬了出去。
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宋以真和左丘典两人跟在锦衣卫后面,目送着钟院判的遗体。
“头儿,那两人还跟在咱们身后。”
其中一个锦衣卫凑到队长跟前道,那锦衣卫冷哼一声:“甭管他们,只要把上面交代的事情做好就成!”
此时天色刚黑了不久,街上还有不少行人。
众人一见锦衣卫凶神恶煞的抬着尸体走在街上,只能纷纷避让。不少人认出了宋以真,连忙接头交耳的指指点点。
“这就是被贬官的宋以真,怎么又摊上事儿了?”
“听说是太医学院的钟院判二十几年闹出了人命,现在被人抖了出来,这个案子还是皇上亲口下旨彻查的。”
“锦衣卫抬着尸体好像就是钟院判的,据说是畏罪自杀!”
听着耳边的议论纷纷,宋以真眼神凌厉地望了过去,吓得那些人抖了抖身子,赶紧脚底抹油地跑开。
街边的茶肆二楼,三皇子带着苏庭夏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目光饶有兴味的落在宋以真身上,半晌才叹道:“女人还是温柔些才有趣。”
苏庭夏闻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