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和左丘典亲眼见着那几个锦衣卫将钟院判的尸体抬进了东厂,这才止住脚步。
“现在该怎么办?”左丘典偏头看着宋以真问道。
宋以真道:“现如今头一件事就是要查出国师的真实身份和查清楚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慰藉钟院判的在天之灵。”
左丘典点头:“上回秦伯说杨隐父身上有颗黑痣,咱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宋以真觉得,若国师真是苏越泽的话,容貌都能变幻,更何况一颗黑痣。
但可以表面上合计着去检查那颗黑痣,暗地里再想别的办法来调查苏越泽。
对了,苏越泽和自己一样受伤很快就能愈合,不如从这里入手。
想到这里,宋以真阴郁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她和左丘典商议了找个机会近身国师去检查黑痣之后,便在街头分开回了家。
宋以真刚走进门,便被宋氏拉了进去:“钟院判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你别太伤心。”
宋以真勉强挤出个笑:“没事儿,娘,让你担心了。”
宋氏见她强颜欢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然后道:“饿了吧,娘给你做了桂花糕。”
宋以真跟着宋氏进了屋,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