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王保忽然拉着宋以真小声道:“您说陛下这般纵欲,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说道这里,他小声道:“咱们虽然没把儿了,但我听人说男人不能纵欲过度,否则会……”
宋以真看着他的表情,懂了他要说最后四个字——精尽人亡!
她在心里感叹,可不是精尽人亡嘛。
就算她在茶楼用药为宁宗调理身体,但也架不住宁宗这样造作啊。
王保见她不说话,便也跟着叹了口气,心里已经开始担忧宁宗驾崩之后,该何去何从了。
宋以真回屋将灯笼插在稍坐上,借着灯笼的光梳洗一番之后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挂在天空那一弯镰刀似的月亮,也渐渐斜过了屋顶,再不久就会隐没在夜色里。
翌日,城门刚刚打开。
一个浑身布满鲜血的男人,高举着令牌朝城内冲了进去。
此时天色还未大亮,街上还没什么行人。
那男人横冲直撞的来到了汴京医馆门前,拍着门喊道:“宋大人,宋大人……”
正在洒扫院子的丫鬟听见呼喊,赶紧开门,一见那人浑身鲜血的模样先吓了一跳。
这时宋潜从屋内疾步走了出来,一见到那男人脸色一凛,上前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