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深了,一弯细月高挂在天空,洒下清冷如霜的月光。
宋以真怒气冲冲地走出秦真的书房,觉得他方才用手指抹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炙热。
她伸手捂着唇角,脑中回荡着秦真的那番话。
顿觉唇边那抹炙热瞬间蔓延到了心底:“神经病,说什么我媚他?明明是他犯规!”
宋以真神情愤愤地暗骂了一句,便加快了脚步朝外面走去。
秦真站在窗前,看着宋以真离开的背影,微微翘唇笑了笑。
她对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似乎无论怎么挑逗,她始终能保持心绪稳定,丝毫没有女人家面对男人时该有的娇羞?
他的笑容有些悲凉,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是被她给治好的?所以再面对自己的暧昧和旖旎时,连周旋都懒得了?
他知道她不傻,大约是对自己没那份心思罢了。
想到这里,秦真暗暗叹了口气,惋惜宋以真怎么不像自己挑逗她时,整个身心都尝到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妙处?
这个认知让秦真心里生出了孤独的挫败感!
一个小太监拿着柄灯笼追了上了宋以真,呵腰恭谨道:“督主说天黑,让奴才给你送盏灯笼。”
宋以真接过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