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便听着他继续道:“只晓得从少年时,你师傅便一直跟在宁宗身旁做了小大夫。”
宋以真蹙眉,师傅做了宁宗身旁的大夫,但她以前给宁宗把脉从我发现宁宗有什么旧疾啊?
秦真睨着她紧蹙的眉头,心想,罢了,便多告诉她一些。
于是他又道:“你师傅是在宁宗登基后才同他决裂的,当时……”
秦真眉头紧蹙了下,似乎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他压下那些过往的片段,扫了眼宋以真的脸,轻声道:“……当时宫中有个传闻,说宁宗不是宁宗。”
“什么?”
宋以真诧异望着秦真,此时,秦真却弯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轻声道:“以前的那批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我这些消息也是这些年跟在宁宗身旁,从宁宗和珍妃偶尔的谈话中所只晓得。”
宋以真倚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秦真便松了手。
他走到开的正好的碗莲前,背对着宋以真道:“你师父和宁宗决裂似乎也和这件事有关。”
宋以真抿唇,看着秦真的背影。
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见秦真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便歇了心思,朝秦真道了谢,便顶着日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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