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大理寺少卿不去查案,在这搬弄皇家是非!”
宁宗沉着脸,表情似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朕的爱妃和大半官员死于非命,你不去查背后主谋者,却一心钻营,想把国师拉下马。还是你当真没了国师,朕就会宠信宋以真?”
“微臣不敢!”华恒连忙跪倒在地:“陛下乃真龙天子,是天下之罪。微臣只是不放心陛下近身之人。所以才着手国师!”
他加快语速道:“国师先前声称杨隐之父,而大理寺的仵作找出了杨隐之父的骸骨。”
华恒抬头盯着苏越泽,沉声道:“国师身份一日不明,有他伴在陛下身旁,微臣便一日不安。”
“既然陛下如此信任国师,不妨将仵作和杨隐一同请来,当场滴血认骨!”
宁宗用眼尾去瞟苏越泽,见他不动神色的点了点头,这才道:“宣!”
口谕传下去,左丘典很快就带着骸骨前来,而杨隐几乎和他是同一时间到达了太极宫。
宁宗见到白森森的骸骨,有些不爽快的往后靠了靠:“开始吧。”
华恒和左丘典对视一眼,左丘典便拿起宋以真留给他的工具,上前取了杨隐的血,然后滴入白骨之中。
那滴殷红的血迹瞬间便浸透了白骨,宁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