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凡是黄水流过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水泡。
“快让开。”宋以真大声开口,让众人退散。
“大夫,我男人怎么了?”
听见那妇人焦急的询问,宋以真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扭头道:“消毒棉。”
往川立马上前,从瓶子里倒出泡着烈酒的药棉递给宋以真。
宋以真接过消毒棉,飞快仔细的将向下漫延的黄水给擦干净,发现只要没沾染到黄水的地方,便再也没长出水泡这才微松了口气对忘川和王大夫道:“这是接触性传染病,让随行们的大夫小心些,千万不要亲密接触到患者身体和黄水。”
“王大夫你让人去检查其他患者身上有没有长水泡,长了水泡的患者用药汁净身,单独隔离在一个房间里。近身接触过患者的人也要全部隔离起来。”
说完了这话,她扭头神色严肃地看着那妇人问道:“老实告诉我,你夫君从不舒服到现在到底有几天了。”
那妇人身子一颤,在宋以真锐利地目光下,嗫嚅到:“五天了。”
宋以真浑身一冷,对往川道:“这应该是瘟疫的传染源,让人将这里隔离起来。”她扭头看着那妇人严肃道:“你可有其他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