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步履匆忙的越过孙琅朝花厅里走去,看着他修长挺直的背影映在了灯影之中,孙琅不免暗恨,太监和太监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
他们大多数人因为底下挨过一刀,痛的惨了,便只能虾着身子忍受着那非人的疼痛,久而久之,便成了虾腰驼背之人。
但秦真好似不一样,自在他身边服侍,他好似一直都是这玉树临风的姿态。还记得他当时年纪小,第一次秦真便惊为天人。
看着他矜贵优雅的模样,还以为是哪位皇子偷穿着下人衣裳玩耍。却不曾想,此人后来一步步走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孙琅呵腰守在花厅外面,思绪渐渐滚的远了。
花厅之内挂着素色的幔帐,幔帐上面所用的花纹不似东宫 内的花团锦簇,而是代表着吉祥如意的祥云纹。
被太子派出来的太监命叫高远,此时正趾高气昂的坐在花厅内的首座上。见秦真进来,慢悠悠地饮了口茶,这才用太子赏给他的褚黄色锦帕擦了擦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秦真:“秦督主,可是叫咱家好等。”
秦真见状,面色不变的走了进去,轻声询问:“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高远见秦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便冷脸落下茶杯,轻哼道:“我问你,今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