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真上前掀开盖在阴国公腰上的锦缎,一看伤处,立马皱起眉头问道:“这丝巾系上去多久了?”
旁边的侍从小心翼翼的说:“两个时辰。”
宋以真看了眼肿胀发黑的阳根,一边从药箱子里拿出手术刀,一边不悦道:“说实话,不确定时间不好治。”
阴国公一听,破罐子破摔地吼道:“昨天早上就系上去了,你这小娘们,不对,你这女大夫怎么叽叽歪歪的那么多话?赶紧给我治,治不好问你的罪。”
宋以真就没见过这么盛气凌人的主,她抿了抿嘴角,这丝巾系的太紧,已经全部勒进了肉里,只能用手分开肿胀的海绵体,用手术刀将它割开才行。
宋以真抬头看了一眼,指着一个长相伶俐的小厮,道:“你来帮我。”
他让小厮先用盐水洗了手,再带上羊肠衣手套,教他一步步的按着自己说的去分开肿胀发黑的海绵体。那小厮吓的胆都快破了,因为阴国公的阳根已经肿的发黑透明,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断。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小厮可担不起这罪过!
“手别抖,按照我说的做。”宋以真轻声开口,她气息沉稳地模样让小厮心中一定,赶紧压下心里的害怕,照着去做。
宋以真一见小厮分开了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