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新帝是皇帝,秦真是太监,秦真要是对新帝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必须拦着他。
可是想的明白,口头上却怎么也说不明白,最后说的自己都冒火了,索性闭上嘴,捧着秦真的脸,踮起脚尖就恶狠狠地亲了过去。
秦真被她亲的乱了心神,全然忘了死了皇帝的忌讳,把宋以真压在怀里狠狠的吻了回去。
好半晌之后,这一吻才结束。
秦真怜悯地睨着被自己吻地迷迷糊糊的宋以真,方才的滔天杀气也压制在心底,瞧着像是杀气全消的模样。
宋以真喘过气来来,这才仰头看着他,编了个谎话把新帝猥亵她说成了新帝头痛找她治病。
见秦真面色平静,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自嘲道:“医术太好,也是一种麻烦。“
秦真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晌才翘唇笑了笑:“夫人辛苦了,我送你去东厂歇息。”
宋以真连忙点头,又抓着他的衣襟问:“那你呢。”
秦真拥着她朝东厂的方向走去,道路旁掌着微弱的灯光,堪堪能照亮脚下的路。
“我还要为先皇的妃子们拟定封号。”他怕宋以真看不清脚下的路,所以走的极慢。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