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秦真回头,睨着御医们在新帝的咆哮声中接连跑了进去:“盯紧太极宫的一举一动!”
“是!”
回到东厂,秦真紧紧蹙起的眉头一直没松开。
他坐立难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手中一直握着宋以真送给他的锦帕,心里像是有一千只猫在挠似的疼的难受。
“督主,有消息了。”
子苏忽然出现在屋内,秦真立马转身,双目紧盯着他:“找到人了?”
“没有。”子苏的声音有些苦涩:“但我们从那孕妇的丈夫口中挖出了线索,是吴长听了小妾的谗言,把以真绑走献入了宫中!”
啪!
秦真一掌拍碎面前的檀木桌子,碎屑四溅中传来他冰冷的声音:“凡是参与进来的人,都送到东厂,让底下的人好生招呼!”
子苏身子一僵,秦真所谓的好生招呼,定然是十八般酷刑样样轮流这来。东厂酷吏的刑罚中,比起千刀万剐还要残忍的刑罚比比皆是,这远远比一刀杀了人还要来的残忍。
见子苏不动,秦真半眯着眼睨他。
那危险凉冷的眼神似乎透过他脸上的面具看到了他心底一般,子苏浑身一僵,秦真压了压眉头,颔首看着站在他身后的番子。
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