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碧海蓝天之上。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房门打开了。
宋以真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她脸色苍白,红纤和碎雪连忙上前扶住她:“娘娘的脸色不太对,可是不舒服?”
宋以真看着蓝天,咧嘴一笑:“就是体力不支,喝口水歇会儿就好了。”她扭头去瞧身后的屋子,手术做的极成功,待七日后便可拆开覆在脸上的纱布,到时候他便可以重见光明了。
麻佛散的药效要傍晚才能散去,宋以真不放心,让子苏带着东厂锦衣卫层层把守。
红纤和碎雪将她扶下去,用了一碗鸡丝粥,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之后。她便去了屋子里,一直坐在榻前守着秦真发呆。
方才做了那么久的手术,她枯坐着,不免歪头打了个盹。红纤见状,连忙上前要搀扶她去一旁的贵妃椅上歇会儿。
宋以真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睛,没舍得过去。
碎雪直接简单粗暴的把贵妃椅抗了过来,摆在榻潜对宋以真道:“主子,你就躺这儿,陛下醒来一准儿就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