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卧床不起。
听见秦真的话,杜芳菲嗤笑一声,死死地盯着他没说话。那目光,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最后再把秦真挫骨扬灰。
金色的光映着秦真白璧无瑕的脸,他唇角挑出一抹凉冷的弧度。微微颔首,退到一旁的番子上前拖着杜芳菲进了侏儒人打开的密道里。
里面布满了刑具,仗刑、夹棍等刑罚对东厂而言是从来不用的。东厂番子多酷吏,使用做多的刑罚便是刷洗、油煎和站重枷。这几样刑罚能让人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从身上剥落下来,受尽折磨而不死。
秦真闲闲地坐在一旁,太监们掌灯进来,把刑堂照的恍若白昼。
他微挑着眼角瞧着杜芳菲在番子手下受刑的模样,那专注的眼神中竟然奇异地生出一抹悲天悯人的光来。
他有着温暖的眼睛,也有一颗恶鬼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