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东厂番子以打探监听闻名。
秦真这话说起来有些欲盖弥彰,宋以真忽然有些厌倦了。她从秦真怀里直起身,揉着眉心道:“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一觉。”
话落,便转身离开。
秦真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让人把红纤和碎雪提进来问话。
红纤和碎雪敏锐察觉陛下和娘娘之间有问题,闻言,也把穆府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
其实简单说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碎雪胆子大些,便跪在秦真面前道:“娘娘许是近来心力憔悴,又遇见亲人去世,所以心里难过。”说着又叹了口气:“娘娘那么在乎家人,肯定要难过自责一辈子了。”
冷不丁一句话,让秦真浑身一颤。
他惊慌失措的捏着手腕上的佛珠,急速数了数。安静的大殿中,只能听见他盘珠子的声音。
良久之后,他边数着佛珠边看着碎雪道:“若是……”他问的有些艰难:“你的亲人因人而死,你会怎么做?”
碎雪:“杀了他!”
秦真整颗心都缩了起来,手上的佛珠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吓得红纤和碎雪浑身一抖,秦真神色怅然地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佛珠,失魂落魄的道:“你们下去吧。”
红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