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封后大典还没到,就已经册立文书,授玺绶了?不过这样也好,皇后之位定下来了,才能上书让陛下选秀广充后宫!
晚上的风很大,从地牢口灌进去,呜呜咽咽地像是有人在哭。
秦真带着东厂番子进了地牢,幽暗冰冷的石牢内,秦真隔着铁门,目光冷冷地盯着宋潜。
他坐在发霉的稻草堆上,手脚惧都被铁链禁锢。纵然成了阶下囚,他的身形依然笔直。
宋潜睁开眼,和秦真四目相对。见他双眼犹如寒潭,英俊精致的脸上结着一层寒霜,便知宋以真已经离开了。
宋潜目光淡淡地盯着秦真,见他如此气定神闲。秦真幽冷的眼底射出锐利地寒光。
宋潜唇边凝结出一抹笑容,又将眼闭上。
秦真握拳,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宋潜扒皮抽骨,挫骨扬灰,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她走了!”
秦真寒冷的声音在幽暗寒冷的地牢里穿透宋潜的耳膜:“朕答应过她不伤害你们!”
语毕,秦真转身大步离开,对跟在身后的东厂番子,低声道:“将他放出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他离开京城一步!”一声令下,番子立马退下去,让人打开牢门,将宋潜放了出来。
看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