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逸却不听劝,伸手挥开她站了起来。宋以真忍无可忍一根银针戳过去,定住了他的穴道:“妈的,最讨厌不听医嘱的人了。”
宋以真变得有些暴躁,让人把赫连逸抬上了床,这才深呼吸压下那股子暴躁,对赫连逸说:“你这条命我好不容易救回来,你不珍惜,我可珍惜了。”
她收了银针道:“两个时辰后穴道自动解封。”她叹了口气,往旁边的榻上爬:“你醒了,我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记得,别动啊!”
话落,人已经睡了过去。
赫连逸觉得这个娘娘腔有点奇怪,但人被定住也不能动,所以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
宋以真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坏了,伤患肯定跑了。”她骨碌坐起来,发现对面的床上真的没人。
宋以真叹了口气,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
走出去,险些被太阳闪瞎了双眼。她拿手捂着眼睛,心想,北国真奇怪,一会儿下雪一会儿出太阳。
前几天下的雪早就被太阳给晒没了,一眼望过去都是帐篷。
宋以真随手抓过一个丫鬟问道:“那个病人呢?”
“二王子在大王子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