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真切切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才惊觉弦肠寸断。
她在哭。
秦真丢了伞,心急如焚的跑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表情里再无凉冷,唯于怜惜和珍爱。他牵着衣袖去擦掉她眼中的泪,那双温暖的双眼凝视着她的容颜。
“还想哭吗?”他温柔的声音,穿透萧瑟寒冷的秋,落到了她耳中。
宋以真被他说的嚎啕大哭,明明不想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那股子辛酸也止不住。
好不容易伏在他怀中彻底大哭了一场之后,便觉得有些累了。她靠在秦真膝上,轻道:“你怎么穿白衣了?”
在印象中,他极爱华贵奢靡的服饰。她也统共才见过他穿过两次白衣,一次是现在,一次是在宫里那昏黄无人的大树下。
“自你走后,我便喜欢穿白衣。”顿了顿,他轻道:“似乎这样,我也能变得光明磊落起来。”
宋以真怔住,秦真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嗓音低沉无奈的说:“你走后我才明白,我坐拥天下,可无人伴我以歌,无人伴我以酒。我怕了……”他眸光真切的瞧着宋以真:“我怕,最后竟也无人与我共白头。”
宋以真呼吸一凝,觉得鼻子一酸的时候。
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