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愿意的,没人比他对你更上心了,况且给他工钱的是我,自然可以派遣他。”
“这样不好。”曲谙道,可连宵问哪里不好,他又含糊其辞,只说不让周寻去。
空云落心寒到了极点,才平复下来的气血再次翻涌,胸口震裂般的疼。
曲谙还是……厌恶他。
鱼很快熟了,他们只带了盐,但鱼本身的滋味就好,一点盐足矣。剌觅还是用老办法进食——先让虫吃,再吃虫。被连宵奚落一番,努着嘴只能直接品尝。
连宵顺势说到曲谙要走的是,让剌觅做好准备,好生照料,不许胡乱给曲谙塞虫子。
“吃虫对他好。”剌觅不满地反驳,“虫能修复命囚!”
连宵冷哼,“那为何你一回来他就发病?”
“……”剌觅无言以对,吃瘪地塞烤鱼,把鱼刺当成连宵狠狠地嚼。
“你别老欺负他。”曲谙笑道。
“我欺负他了?喂我欺负你了吗?你说啊,说啊。”连宵用木棍戳剌觅,语气表情都可欠儿。
曲谙乐不可支,扭头对空云落道:“他在剌觅面前就变得任性。”空云落一条长腿屈起,手握成拳搭在膝上,神情微冷,沉默不语。
这还是曲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