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就这样,我们在悬崖下面生活了很长时间。
刚开始,我们是恐惧的,后来,我们慢慢变得习惯了。
像我们这种人,不是环境改变我们,而是我们来改变环境,适应环境,才能生存下去。
直到十天,组织的人都没有出现,我想,他们一定是认为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摔死了,懒得理我们了。
又是十天过去了,组织的人还是没出现。
我们开始狂喜,觉得自由了!
于是开始寻找出口,离开这里!
没有!
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一线天的悬崖让我们爬都爬不上,我们就像被困在一口千米深的井底。
崖壁上全是滑滑的青苔,而且我们没有那么长的绳子,想要爬上去,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个时候,阿宝跟另一个兄弟的身体开始产生变化。
他们被注射了变异药水,这种药性十分恐怖的病毒在他们身上发作时,就像毒瘾发作,每次都痛苦不堪。
我在旁边看到他们痛苦得死去活来,却什么忙都不帮不上……
后来,那个兄弟在一次病发中离开了我们,只剩下阿宝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