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她长得极好看,看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小巧的脸颊白中带粉,鼻梁尖尖的,只是眼睛里流露着一抹忧郁。头戴上的两条长长的珠链垂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敲打着她的胸脯。
“姐姐,你见过我妈了吗”我又小心翼翼地问。
她还是不说话。
我觉得奇怪,刚才门从里面闩着,她把门打开了又不和我说话,这是什么意思嘛我有些不高兴了,即使语言不通,但起码的礼节应该有吧,抬头看看我不会吗做个手势不会吗无论如何不该这么冷冰冰的吧
冷冰冰,不仅她是冷冰冰的,就连房子也是冷冰冰的,而且越来越冷。刚进来还能接受,站了一会儿,就感觉完全进入冬天了,浑身都要冷到骨头里。而此时的外面,正是炎炎酷暑,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这时,我看到当地安放着一个火炉,火炉上放着一把铜壶,滋滋地冒着白气,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香,可能壶里熬着奶茶吧。奶茶是蒙古人的最爱,几乎天天要喝。我一天没吃饭了,闻到了如此醇香的奶茶味,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虽然当务之急是寻找母亲,但是解决饥饿问题也是刻不容缓的。
“姐姐,你在绣什么呀”我讨好地问,希望能和她拉近关系,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