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一桩每一件事,看似连贯着,又好像各自独立着,乱七八糟,我一时根本无法理清头绪。
老大只顾往前走,直直地走。我想,他大概也意识到了害怕,想以一个方向前进,从而走出北草地吧。
可是我们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走了多少时候,走了多少路程,每个人都累极了,却仍在草地里,四面望望,仍是望不到边际的北草地。
“老大,咱们歇会儿吧”酒鬼求道,“这样漫无目的地走,找不到地方不说,还费饭。”
他一说饭,我立刻就感觉到饿了,可想而知,我们已经走了好长时间。我抬起头抱着侥幸的心理看了看天,可是月亮仍在当空,似乎没有移动一点,仍是半夜。
老大回头看着我们,半天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大家坐下吃会儿东西,然后接着走。”
几个人立刻便跌倒在草地上,显然累极了,各自拿出干粮开始大吃起来。
老七吩咐道:“大家吃少点,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住处,我们身上带着的干粮有限,要计划着吃。”
他说完,拿了一袋牛肉干给老大递了过去。
老大默不作声地接过,坐在草地上,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