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了点地下陷。从腰部到胸口,再到脖颈,再到脑袋,终于他在绝望的呼救声中被沼泽地整个吞了进去。
而后,沼泽地恢复了平静,只有火雨落在上面腾起一团团的白汽。
我们站在原地足有一分钟,谁都没说话,似乎是在祭奠着被沼泽地吃掉的那个小后生,似乎是因为巨大的惊恐让我们失去了思维能力。
可是漫延的火势不容我们停留,身后的火已经连成了一片,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们推来。我很快意识到,即使我们不被沼泽地吞灭,也会被大火烧焦。
“老大,怎么办”老七喊道。
老大的脸色铁青,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火云和火雨,又望了望巨大的沼泽地,吃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估计谁都无能为力。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刀疤脸崔唯指着一侧叫道。
我们一齐转头过去,在不远处,一只破旧的木船停靠在沼泽地边缘。显然这里有人来过,有人曾经利用木船进沼泽地里探索过。我们无暇去思考沼泽地里能不能划船的无聊问题,不用老大吩咐,几个人同时向那只木船奔去。
此时,沼泽地边缘的芦苇已被引燃,我们贴着大火奔跑,终于跑到了那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