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草堆连着草料场,一冬的粮食全在那里,他们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救火。唉”
不知不觉地,我对台尔吉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他应该算个好人吧,只是在一个变态王爷的府里任职,心理也不怎么正常了。我只在心里祈祷,但愿齐木斯愣不要杀他。
“火,火,火,哈哈哈哈真好玩”莎林娜回身指着大火笑道。
两匹马载着我们三人一路狂奔,不知奔出了多少里路。越往前走,草长得越高,而且不是软软的青草了,而是坚韧的芦苇。芦苇的叶子划在我的胳膊上,竟划破几道血口。我忍着疼痛,继续策马前行,一边提醒着碧格要注意芦苇。
“啊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要死了”这是莎林娜的声音,她的胳膊也被划破了好几处,双手不停地在双臂上摩挲着。
芦苇越来越茂密,马走得不太顺畅,放慢了速度。
我忽然有种错觉,这里就是我们村子后面的北草地,一眼望不到头。回头望去,早已不见了青青草原,全是一人多高的芦苇,密密麻麻的,随着夜风在月光下起伏。可想而知,我们无意之中跑出了多远。
蓦地,两匹马同时长嘶一声,前蹄立起。碧格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毕竟是在草原上长大的,骑马的技术要比我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