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考虑清楚,就听到兵丁唤他,只得整了整衣襟,强做镇定,昂首挺胸的的走到少妇面前,但老鼠似的眼睛却不听使唤,不断在少妇全身游走。
“怎么了这是”
“我相公,他在东岳庙门前暴病死了”
“你,你,你,你,还有你,”队长一连点了五个人,“跟我走”这五个兵丁跟着队长来到事发地点。
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努力探着头,像一只只被无形的手捏住了脖子的鸭。在众人的中间,一个穿着一身宝蓝缎子长袍的年轻男子双手捧心,歪倒在地上,青色的脸上粘了一些积雪,却没怎么融化。见有官兵到场,有人忙说这个男子刚才突然喊心口疼,随后就倒在地上死去了。
队长见人多杂乱,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现在我们负责,都赶紧给我滚不滚的都按照疑犯处理”
刚刚如同被紧绑在一起的人群被这一句话炸散,一个个隐入大街小巷之中。队长蹲下摸摸男子的额头,触手冰凉,再摸去摸男子的手腕,尚有余温,但已摸不到脉搏,看来此人死去已久,神仙都救不活。队长回到小院,向全权负责守卫事宜的直隶总督府百户和顺天府捕头汇报。
直隶总督府的百户姓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