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只有你有可能得罪一些人,你想想到底谁最有可能。”
听到父亲这么一说,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二叔,他当年得罪过那么多的土财主和大户,保不齐就是谁怀恨在心前来报复。二叔不满道:“你们看我干嘛啊,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整个县城砸坏的古董烧过的书多了去了,更何况也不都是我烧的。更何况这都过去了十多年才来报复,这也不可能啊。”
大姑冷哼道:“那谁说的准,毕竟当初又不是我们安排父亲下葬的。”
年轻脾气暴躁的二叔指着我们喊道:“你们都等着,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把那个狗屁风水先生带回来跟你们当面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叔就这么走了,父亲望着二叔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苏福则略有深意的感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他能不能领情我就不敢保证了。你做的也没有错,毕竟这种生人祭下的葬地,我也不敢保证你们家就能平安顺利的度过这一关。”
“先生,这个生人祭真的这么可怕吗”父亲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问道。
苏福望着爷爷的坟轻声说道:“本身来讲,生人祭不过是一种邪恶的养尸祭祀的方式,并不会产生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