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药装上。”
苏福点点头,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哼着歌走了。
苏福离开的下午,父亲刚好赶着马车回来了,可是却没有接回来母亲。他说道:“我在外面也听说了村子里的事情,我觉得现在村子更不安全了,所以我就没让她回来。”
我哭泣道:“爹,苏先生走了。”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知道了,没事的。”
没有了苏福在,我们好像没有了主心骨一般,整日都无所事事的,关于我拜师的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方子琪却说她的师傅才是整个东北最厉害的阴阳师,他叫石道承。自打阴阳师这个职业没落了之后,他就一直隐居在沈阳不再出来了,不过每年他都要去长白山待一段时间,具体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听过方子琪讲述完他的师傅,我倒是对这个老头有点兴趣。他已经快到七十岁了,可是却一直膝下无子。方子琪跟我讲,这就是大多数阴阳先生都逃不过的五弊三缺,老头一生没有孩子只能注定孤老一生。
我问方子琪道:“那你的五弊三缺是什么”
方子琪笑了,她说道:“但凡有因才有果,如今我的因尚未做下,我的果自然也并未形成。不过不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这一行业